看了好长一会儿,笒终于打破了沉默。
“先生,我想看一个活着的穿山甲。我们能设法找到一个吗?”他闪亮的眼睛看着我,满怀期待。
“笒,我们永远都找不到了,很多人吃他们。”我叹息道。“还用它们的鳞片做药材。它们现在跟灭绝也差不多了。”
困惑和厌恶掠过他的脸。
“啊!”这孩子搐缩了一下,明显是被吃如此奇特动物的想法给恶心着了,“他们为什么不能放过它呢?”
寥寥片语让我心如石沉。这个男孩显然比大多数人更有良知,然而,站在他面前的我——这个从所谓更“先进”社会来的特使,不得不就我们的暴行给出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但是,我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