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年前，这个画家出国去看鲸｜猎读

　　文｜李大卫

　　关于鲸类的书，菲利普·霍尔以前就写过不止一本。今年新出的这本《阿尔伯特和鲸鱼》，除了这位畅销作家熟悉的海洋博物志题材，又加入了他同样擅长的人物志元素（他的王尔德传相当成功）。这个自然史和艺术史的混搭产品，同时也是一个探案过程。

　　书名里的阿尔伯特，指的是阿尔布莱希特·丢勒，也就是16世纪的那个纽伦堡名画家。那个名字，德国人一般都会拼读成阿尔布莱希特。不过也有例外，比如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书中首先复盘了500年前画家的一次远途旅行，目的地是尼德兰的北部海岸。此行的目的本身，是去观赏一头搁浅的巨鲸。当时的欧洲精英，开始风行收藏未知异兽的遗骨残肢，装点各自府邸中的储珍室（Wunderkammer）。这种本属于权贵精英寄托闲情的风雅消遣，由于上行下效的涓滴效应，很快传染到平民阶层。现代欧洲人的博物学热情，即滥觞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