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大卫
市场上同时冒出两本维多利亚时代作家的传记,其中《双向镜》(Two Way Mirror)说的是诗人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这位生前曾尽享盛名的诗人,身后却是萧条冷落。如果还有人记得她,多是因为那句每年都会印在情人节卡片上的句子:How do I love you? / Let me count the ways(试译为:我是多么地爱你,请让我一一细数)。可往下再一数就没了。如有其他,也是因为她和后来成为夫君的罗伯特·勃朗宁的姐弟恋。就像林徽因,不少人只记得其与徐志摩之间那点儿真假难辨的小暧昧,却少有人关心她对中国建筑学的历史性贡献,以及她是国徽的主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