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医保公司对治疗牙和眼的费用的报销有歧视倾向,但对有些国人不认为是病的毛病的报销却很慷慨。例如心理咨询,以谈话来解决患者的问题。我在加拿大就亲身体验了一次“话疗”。
当时的情况是,我发觉自己的短期记忆力突然下降,几分钟前发生的事、说的话,立刻在大脑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越要回想,脑子里越是空白一片。与此同时,我忽然变得无比急躁,每天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该干点什么才好。在这种大脑乱哄哄的状态下,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连日常最简单的做饭,都经常出事故,要么烧糊了,要么压根没开火。我为此去看医生,家庭医生仔细询问之后判断,我的问题属于一种焦虑症。我以为医生会给我开点美国人经常吃的药,吃了情绪就会稳定。但他认为没有严重到需要吃药的地步,建议我找心理医生治疗。我以为,这种治疗就是我和心理医生谈谈话,没想到却是参加一个心理治疗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