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新年前,弟弟自江南故乡寄至北京一大兜荠菜。我除了清炒着吃,还用荠菜做馅,裹了馄饨。味道鲜美之外,也让我乡愁泛滥。
荠菜其实并非江南独有。它广泛分布于温带地区。但是,真正让荠菜成为名扬天下的佳肴,是文人的宣扬。
梅尧臣、陆放翁都曾写过“食荠诗”,且不止一首,不只写荠菜的味道,也写荠菜的做法。苏轼虽然没有写过食荠诗,但在《与徐十二书》中写荠菜之味及做饭,读着不由得口舌生津:“今日食荠极美……虽不甘于五味,而有味外之美,其法取荠一二升许,净择,入淘米三合,冷水三升,生姜不去皮,捶两指大同入釜中,浇生油一砚壳,当于羹面上……不得入盐醋,君若知此味,则陆海八珍,皆可鄙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