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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琴:“人今战死不复回”——再读李白诗

2022年03月03日 17:10
中国古代多战乱,谴责战争是中国诗歌的主题之一
李白深知,远离边境的人很难体会到处于战争中的人民和士兵的悲惨处境,所以质问:“不见征戍儿,岂知关山苦。”现在有电视转播、有视频及时将战区场面传播到世界各地。可是否仍有人视而不见,不能体会受战争劫难的那些人民的痛苦和悲惨呢?图/视觉中国

  “小雪花凝聚成一朵大雪花;……一朵雪花传递人类共同的情感。”[1]这厢,呈现祥和温馨场景的冬奥闭幕式刚落幕。那厢,风云突变,“雪花大如席”,从天而降,令人“停歌罢笑双蛾摧”。

  李白在《北风行》一诗中描写的战事,也发生在冬天。[2]“北风号怒天上来”,让人联想到战争发动者一怒之下,兵戎相见,百姓猝不及防,犹如天降大祸。紧接着,“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轩辕台正是黄帝轩辕氏与蚩尤战于涿鹿之处。大如席的雪片铺天盖地而来,形象地烘托出大军压境给人的恐怖感觉。大军压境的消息传到边关将士家属的耳朵里。于是,“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愁容满面的思妇回忆起丈夫“别时提剑救边去”的情景。他留下的“一双白羽箭”,如今已“蜘蛛结网生尘埃”。这也就是说,丈夫离开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如今战事又起,丈夫不幸身亡。“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思妇“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凄惨景象,让人心碎。诗的结尾表达了对战争的极度愤恨:“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诗的开头与结尾,都以风雪比喻残酷的战争。

责任编辑:张帆 | 版面编辑:邓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