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着,蚂蚁带来的最坏结果也只是让我流几滴血,手指相当酸痛罢了。森林中潜伏着远超于它的致命力量,而正是被蚂蚁反复叮咬后练就的谨慎后来救了我的命。
事件发生在大约海拔 4000 英尺的山上,我正在一段异常陡峭的悬崖上奋力挣扎。当时我探过手去抓一个树枝把自己拽上去,但又本能地缩了回来,因为眼角扫到了一个奇怪的形状——那里,就在那个树枝的末端,盘着的一条绿色蝮蛇正拉开架势准备一击!我不敢有丝毫挪动,木雕泥塑般等待着最后的一击。它的嘶嘶声饱含杀气,飞速地吐着分叉的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