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期间,有幸接受过很多前辈老师的教诲。
余倩老师也是电影学院文学系的创系教授之一,精通古典戏曲。余老师四川人,一口浓重的万县乡音。余老师的课很像传统大学中文系的课,大家一起读《西厢记》《牡丹亭》,文本细读,低吟长歌。
汪流老师是上海人,衣着一丝不苟,反应敏捷。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学习文学作品改编时,他要求我们把准备改编的文本先给他看一下。我提交的是散文大家王鼎钧的《哭屋》,这个故事“借一个旧式读书人追求、失败、悬梁自尽的悲剧故事抒发一种亘古的寂寞之情”。汪老师看过后,轻叹一声对我说:“王鼎钧文笔老辣,故事悲凉绝望。你确定要改编这篇作品?”我还是坚持改写了,当然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