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段,阿姆斯特丹两家毗邻的博物馆,出现了两个平生难遇的大型特展。除了先前聊过的维米尔大展,再有一个就是梵高博物馆的《梵高在奥维尔》。
对于大多数爱好者,造型激越、设色浓郁的梵高有更高的辨识度。画风静谧的维米尔,毕竟没有什么曝光量:一生经历平淡,既无辉煌的华彩篇章,又少了悲剧性的遭遇,不像梵高,有艺术烈士的光环顶戴,备受世人顶礼膜拜。说到最后,任何物质性的艺术品,都有其天然的寿数,一个作者留下的,最终还是故事。不论阿佩里斯的线条,还是吴道子的衣带,你我谁曾有缘亲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