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1日雨夜,福建宁化山乡一个教授朋友家宴,上了一道杏黄色的瓜片炒肉,教授特意考问:“谁认识这是什么菜?”
“笋瓜。”我脱口而出。
前些天整理江南夏日蔬果思路,想到小时候家里栽种如今已不见的笋瓜,我在随手的记事簿中即写下了笋瓜之名。
最初勾起我对于笋瓜的回忆的,是去年读李昕升《食日谈》时。若不是他在此书中提到,笋瓜早已被我淡忘。
据说有种说法,北瓜就是笋瓜,笋瓜瓜白,称白瓜,流传过程误作北瓜。
那晚尝过之后,我认为就是小时候夏天常吃的笋瓜。随后,宁化的朋友拿出两个圆桶状的瓜,白中泛着微黄,颜色如杏,完全就是我记忆中的笋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