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战争,或者全面战争,已经成为一种现实的可能。起码这个话题,肯定不再陌生。讨论战争问题的新书,明显多了起来。
先提几句维克多·戴维斯·汉森的《一切的终结》。作者是有名的历史学家,非常多产,经常可以看到他在各大报刊撰文讨论军事史问题。罗伯特·卡普兰在书评中说,这本书的言外之旨,是提醒读者从那些古代城邦或帝国的沦亡中,反思美国及西方的历史命运。
也许不止于西方。
书中重述了四个文明中心的毁灭。其中历史最为久远的一例,是古代希腊世界的底比斯。这里是酒神狄奥尼索斯,也是大力神赫库里斯的诞生地,是神祗护佑之地,可惜前来征讨的马其顿人不解风情,预想中的雅典、斯巴达援兵也没有出现。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两大盟主不论胜败均已衰落,只能坐等第三方收获渔人之利。而这才是修昔底德陷阱的真相。强国争霸从来不是冠亚军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