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哲学教授朱锐走了。按照他的本意,他不想办葬礼,也不想举行任何追思的仪式。“我的生命已经结束,如果它还有意义,也不会是在仪式的那一刻表现出来。”但是为了尊重父母意愿,他的骨灰会送往家乡安徽,葬在那里。
就在医生宣告生命即将走到终点那一天,朱锐提出,想做一次最后的对话,主题是死亡。在安宁病房的日子,他始终在讲,“我们应该做一个区分,把'死’和'死亡’区分开来。'死’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而'死亡’是那个过程的终结。我们好像不怎么关注'死’的过程,却过多地关注'死亡’本身,这有一定的偏颇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