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著名流行病学家苏德隆教授的亲属函邀,请我为编辑纪念册撰写有内涵的文字。苏教授入室弟子众多且成就斐然,我充其量只算徒孙。自1980年17岁入学,到1985年继续就读研究生,专业课老师包括研究生导师,不少是苏教授亲授弟子,感悟真切,吾等晚辈欠缺被大师耳提面命之荣幸。记忆中,苏教授给80级本科生仅直接授课两堂,他是日理万机的大学者。
首次面对面聆听教诲,应该在新生入学典礼上,印象中的系主任苏教授伟岸洒脱,干脆宏亮的南京口音,但宏大叙事所指,如今毫无记忆。当年的自己,正在为上医招生办,断然将我调剂到卫生系而忿忿不平,根本没有心思与苏教授一生追求的卫生防疫理念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