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意外从冰柜里翻出半个咸猪头肉,忘了是谁寄的,又何时放进冰柜。故乡旧俗,冬日喜欢腌晒猪头猪肉,我至今仍然非常喜欢腌过的咸肉咸猪头,即使当代营养学家总是从科学和养生角度反对,也没有动摇我对它们的热爱分毫。我在江南旧闻中写过咸肉饭,在财新mini也写过《故乡的咸肉》,字里行间可以读出我的偏爱来。
意外发现这半个咸猪头后,我如获至宝,在它还未完全解冻的情况下,用菜刀切了几小块猪头肉下来,好在用盐腌制过的猪头肉,即使没解冻也相对容易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