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到一个说法,是关于俄国人的,叫做“战斗民族”。这一点非常有趣。
历史上有过一些以从事战争为主要生存方式的民族,比如说亚述,比如说蒙古。他们都能做到一点,就是单独面对最强大的对手。在这件事上,俄国历史上并无类似记录,除了驱逐早已分崩离析的蒙古各汗国。反观俄国,但凡在重大战争取胜,均以对手腹背受敌为前提。不论面对纳粹德国,还是拿破仑的法国。
还有更早的一次,也就是18世纪最初20年的“北方大战”。彼得一世统治下的俄国,在那次战争中获得了巨大的战略利益,也由此自我晋升,成为奥地利之外的另一帝国。而它的都城圣彼得堡,就是此次战争的产物——它脚下那片面向芬兰湾的沼泽地,本属于曾一度雄霸欧洲的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