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可亲的谌容大姐走了,但她的《人到中年》没有走
单身青年规模的不断增长将推动社会的进一步变革
应该尽量避免选择性地相信自己希望和愿意相信的,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李木子和顾天之,就因为这而死于非命
无论《长安》和《封神》怎样努力,李白和姬发这两位历史人物,都先天地不如“魔童降世”具有内在的戏剧冲突,这是我们不能苛求那两部影片的
唯在人生落寞起伏之后,才能看懂李白的悲。他的才华、他的洒脱、他的笑傲一切,是如此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偏又不死心,想用这格格不入,叩开这世界中心的大门。这是专属于中年人才能看懂的、悲伤的童话
俄国文化确实很灿烂,很伟大,让人着迷。它是庸俗的反面,但庸俗的反面未必就是健康,也可能是某种病态。而正是这种隐藏的病态,让它更加让人着迷
泛滥的momo是当代年轻人社交处境的缩影,也折射出他们的悖论状态——他们既试图寻求匿名的保护色,可有些时候,匿名的保护色也成为他们伤害他人的保护色
传统社交以血缘和人情为核心圈层,从某种意义上理解,“断亲”是对延续数千年的中国传统家族差序格局的重大挑战
下岗潮是文艺作品极好的背景,它造成的种种矛盾成了剧情发展的推动力,但对于在东北生活的人来说,无论是否被下岗潮波及,“那几年”都成了永远的灰色记忆
历史告诉我们,旧媒介从来不会死亡,死去的是我们用来获取媒介内容的工具
值得欣慰的是,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在一本又一本书里发现,原来对意义的追问真的很重要
我们如今看到的“35岁困局”只是一个截面的数据,和真实队列的状况有很大的差异。如果只是选定同一批人比较,收入其实一直都在上升,并不是截面数据中看到的那样存在“困局”和“拐点”
乌托邦总是不稳固的。天涯这个乌托邦最后当然也瓦解冰消了。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支配别人的快乐,凌驾别人的快乐,甚至要超过性的快乐。很多东西表面上看着是性的问题,其实还是“啄序”的问题
我曾独自围着《侨报》大楼绕行一周,一出南门就惊见满眼红雨,马上觉得这是为小谢所洒遍地冤泪。小谢,你只要穿过这落英缤纷,就能回看鱼翔浅底。你烟斗历历的人生,自此再无终点
浪漫主义者可能看到,整个流程里都是各种计算和博弈:如何确保男女双方各自的权利和独立性,如何通过契约明确义务与权益,万一分手时如何安排财产
新海诚的真正实力在于他的技术。他是一个单人技术团队,其电影展现了对场景的精通,以及对完美主义的狂热追求
在上高二的女儿问金恩淑:“妈妈,是我把别人往死里打会让你更心痛,还是我被别人往死里打更让你心痛?”
筹到救命钱对于大部分求助者我想还是可以的,不降低生活水平筹到全部治疗用药康复费用,可能性就不那么高了
淄博成功的最根本原因,并不是在于它的营销手段多么有创意,烧烤多么好吃,恰恰是发挥了最传统的那一面,即强政府社会的优势
中国也许有无数个这样的镇子,里面也许有无数女人用一生去体验这种窒息
奶奶稳定平和的心,就像抛进大海的一支锚,稳住了这样一个庞大脆弱的家。她臣服和接受的智慧,就像海底的静水深流,无论海面上是怎样的疾风巨浪,海底的深处依旧是宁静与祥和
假期总量不增加,就不要动周末的奶酪了。为什么“五天假期”让人感觉很不幸福呢?
在婚姻调解和离婚诉讼中,婚姻调解员李湘看到婚姻制度里女性的结构性困境
2022年,曾居世界第一的中国人口60年来却首次下降。人口负增长时代,中国社会发展不平衡,人口纵向流动相对滞后于横向流动的问题有什么新变化?能否得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