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就是历史,而历史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刘道玉校长留给我的最后两句话。
有个问题憋在心里一直没问:当时您只看了我一眼,怎么就断定“人才难得”呢?不怕看走了眼?或许,并非所有事情都讲得出道理,有些缘分也只在瞬间。
一旦和世界谈教育,他有说不完的话。教育让他的生命在他的学生、爱戴者、崇拜者的身上延续,让他为声音没有成形的孩子对世界发声。等这些孩子成熟可以和世界独立对话的时候,他就可以休息一下了
他的远行,应是国殇。这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中国大学的最后一抹理想之光,或许就此熄灭。
塞尔对人工智能领域的贡献,并不如大多数人想的那样,是通过“中文屋”对强人工智能宣战,指出AI无法具有意识,而是体现在对当前人工智能领域流行范式的批判上
近日一个颇具争议的话题是,“阴阳五行、天人合一”这样的传统哲学观念是否应该写入公民科学素质基准。著名物理学家杨振宁先生曾主张,近代科学要摆脱“天人合一”,他在北京召开的2004文化高峰论坛上作的有关《易经》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的演讲,当时在文化界、科技界就引起了很大反响
管金生对尉文渊讲,由于贴息的传闻,万国证券在327交易中遇到较大困难,为稳定市场,要求按照国际证券交易中的异常处理惯例,请求上海证交所下午把国债期货的交易停下来
如果没有古道尔关于黑猩猩的开创性发现,我们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和构建方式可能会更加人类中心主义,并缺乏对“智能”本质的多元理解
在生命最后的旅程中,他依旧奔走于世界的边缘,赴巴西潘塔纳尔湿地拍摄纪录片《海绵星球》,要以影像告诉人类:唯有尊重水,尊重土地,未来才会有希望
在纪念她的日子里,不需要去解释她弃世的缘由,而需要释放这弃世的意义。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流落异乡,挨到晚岁,多年在经济窘迫之中,早已无力支撑起码的体面,给她留下最后的体面,就是不谋面,乃是典雅的弃尘之道,现代人却不懂这一层
斯人已去,人们才不断忆起,在日据的那些黑暗岁月里,郁达夫凭借自身一己之力所燃起的那团亮光
没有名牌大学背景,傅国涌一介布衣,却著述等身。他仅靠一支笔、一张嘴安身立命,始终坚守知识分子的尊严和风骨
先生于我的教诲,除了言传,还有身教。两件小事,真正彻底让我对学术有了敬畏之心,端端正正,不敢造次
蔡生曾写过一篇文章,论及喜欢的一首英文老歌《My Way》(我行我素),完完全全就是他一生的写照
许倬云的文字兼具学术深度与文学情感,他常以个人记忆、家族故事、地域观察勾连宏大叙事
即使曾低回“但悲不见九州同”,甚至自言为两岸关系的晚近颠簸而夜半心惊,但许倬云以史家之姿,振其入世淑世之精神,在整个中华大地上所倡言、推动且目睹的种种改变,亦应使其庶几无憾矣
难得的是,他20多年来所有著作中,没有任何阿世媚俗,因时势变化而改变观点的痕迹,也没有哗众取宠,故作惊人之语。其著述大多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现代社会生活的碎片化,必然败坏人类的实践,进而导致德性的堕落。因此,重回亚里士多德式的完整的对人和人类共同体的理解,重建人类道德,就成为麦金太尔的理论宗旨
他是“比较制度分析(CIA)”学派的代表,最早提出“内部人控制”概念,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学术建议
19世纪末20世纪初,匈牙利布达佩斯诞生了一批天才人物,因智力超凡而被称为“火星人”。2025年5月16日,数学家彼得·拉克斯辞世,可谓最后一位离开地球的“火星人”
陈履生的独立见地、价值追求和对文艺史学等评论时的直言不讳,引起了我深深的共鸣。艺术是人类的精神高地,维护这个精神高地的纯洁,是需要有担当精神的
我少年至青年时期,有幸得先生十年耳提面命。但先生教我,总以幽默调侃为主,从来没如此严肃地跟我说过话。故此我把这些话记在心里,不敢懈怠地朝那个方向努力
费希尔教授是凯恩斯主义之集大成者,凯恩斯之后最像凯恩斯的经济学家。如果说萨默斯犀利,克鲁格曼极端,伯南克精致,和他的这些学生相比,费希尔则是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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