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中西文化项目顾问
俄罗斯出兵乌克兰两个半月,40万乌克兰难民来到了德国,其中一小半是儿童。心理学家也说不清,他们需要多久才能变回战争前的模样
我还要重读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也想听纳瑞贝科唱《图兰朵》。对人性的理解,对正义的追寻,对苦难的慰藉,不都在这些东西里吗
我们真的活在历史性的至暗时刻吗?埃贡·西勒经历的灾难难道不比我们的境况更混乱更绝望?
《汉娜·阿伦特与20世纪》的策展人波尔说:“20世纪的阿伦特是21世纪的一副解毒剂。”误判也好,先驱也好,她是一个把自己从任何意识形态中解放出来的人,独立,也孤独
在结束乌克兰美食这章之前,卡明纳贡献了他姥姥拿手的大蒜西红柿食谱。在我看来,这道菜的成功系数全在“公牛之心”的绝佳原味上
离开你的舒适区,其实是扩大你的舒适区,这期间的千辛万苦,都值得咬牙挺过去
有一种人之为人的东西,叫义不容辞。还有一种在苦难中保持尊严的东西,叫坚强不屈。在柏林中央火车站,可能正因为这两种东西的交汇,不管还有多少乌克兰难民涌来,人流和车流依然会有序行进
那些到达柏林后,想去德国别处投奔亲朋好友的难民,在这里只需出示深蓝封面的乌克兰护照,就能免费乘坐火车去往他们的目的地
人逃难已经千辛万苦,还要带上宠物。我没想到,柏林中央火车站里会迎来这么多乌克兰的狗和猫。这情景分明在说,无论发生什么,相爱的生命能不分离,就坚决不分离
柏林已成为全德国接收乌克兰难民的第一扇大门,大部分人坐火车来,也有一部分人坐长途汽车
我开阿克曼的玩笑,说他没有百分百致力德国文化输出。“我又不是搞出口的,”他说,“文化交流是一场双方的相遇”
巴赫把两百年来德国、法国和意大利的音乐精华都融进来,而其精神本质一直通往今天。它亦是每位有野心的钢琴家要攀登的“珠峰”
跟世界祝完“新年快乐”,真正的过年程序就启动了。欧美那边渐渐明白了中国的节奏,每年的元月和二月,纵有天大的事都跟中国急不得
补习过一番盐为何物后,我发现盐并不关乎贵贱,它其实一直在考验人类是否掌握了一门深奥的学问,那就是适量
本来散落在草地上的牛群,一看到盛装驾到的音乐家们就会争先恐后奔回牛棚,把头凑到离大提琴不能更近的地方
里希特的设计抛弃具象,借用自己1974年作品《颜色4096》的色块组合思路,立意把抽象艺术嫁接到宗教建筑的神圣地盘上
不为孩子建立清晰单纯的坐标,而是把带着混沌的复杂性交给未成年的孩子去思考和处理,这种做法是不是过早?是不是太为难孩子了?
它既不要政府资助,也无需战略规划,仅凭一己之实力,就打进了德国的千家万户,还到处唱响中国的大名
是中国发展太快了,快到让德国人来不及做好充分准备?还是中国在世界格局和文化长成中本来就复杂和另类,让人不好搞懂?
贝多芬真正的天才所在是他音乐中直截了当的真挚,正因此,他一天也不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