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小棣
冯唐的文字多涉风月色情,但却往往话糙理不粗,骨子里透着些博学与见识,算是一位没有被理科、医科、商科耽误的文科生。他的小说我读不下去,散文却每每让我愉悦动心。尽管他自己一心想要写出好小说,但还是散文最能反映他的真功夫。就连为他的散文集《猪和蝴蝶》作序的人也说,“我要真当着冯唐的面儿说他的随笔比他的小说好看,他肯定跟我急。相似的情形也曾发生在王小波身上”“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冯唐随笔比冯唐小说好看,其实与他矢志不渝写小说密切相关。甚至可以说,没有他已经或正在写的那些既有趣又独特的好小说,也就没有读者现在看到的冯唐既才华横溢又一肚子坏水儿的随笔”。冯唐的小说好不好另当别论,但是创作小说的热情实践,无疑为他的散文增添了真知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