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罗点点
看过一部欧洲电影,讲一对知识分子闹离婚。女方叹息自己多年超额付出时说:真没法想象,我竟然给他做了三年饭!这话让我暗自心惊,因为我给我家“他”做饭的年头,用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要是我偶尔问问今天想吃啥,他多半会说:给吃就行。不知道的会说他好伺候,但其实,这种无欲无求的状态难道不是因为我把做饭这件事情已经做到好的极致了吗?!
在爱做饭这事上我可能有点另类。因为我们这代人在物质匮乏、争做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年代长大。早年经历中急切的接班理想让我们时刻警惕追求舒适的欲望。食品供应不足和基本生活条件差等等也都给做饭打上除了劳累就是劳累的长久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