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获得布克奖的《预言家之歌》,是一本压抑而急促的小说。书中的对话不用引号,而且全程叙述不分段,似乎半途停下,阅读就会断气。这种压抑感不仅来自作品形式,更多还是内容本身。
这是爱尔兰作家保罗·林奇的第五部长篇,甫一面世,评论界纷纷称其为反乌托邦小说。所谓“反乌托邦”,指的倒不是某种乌有之乡的反面镜像,而是一种既定生活的突然恶化。这是一个加速变化的过程。但在一个故事中,更重要的是一个临界点的出现,突如其来,让你猝不及防。刚才还是岁月静好,可一转眼,“真理部”就开始发话了。这也是惊悚故事的常用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