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东：红烧小杂鱼｜饮食

　　红烧小杂鱼是故乡的一道家常菜，如今也是名菜了。2023年11月离开故乡时，朋友为我送行，在离我家不远的一家乡村菜馆，点了一份红烧小杂鱼，非常好。鱼的品相小而杂，名实相符，跟我在北京吃到的完全不同。这才是我心念的红烧小杂鱼。

　　故乡虽然是平原，但河渠纵横，水产丰富。旧时上得酒席的，多是青草鲢鳙鳊白鲤鯚（鯚即鳜鱼），要么个大肉肥，要么名贵珍稀。小杂鱼一类，即使是下里巴人的酒席，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毕竟肉少刺多，吃起来麻烦，吃相也难看，只配私下享受，悄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