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柏林雨雪天,路面总是湿的,到处结冰,已经懒得去辨认下的是雪还是雨。荒地上的草丛和小白杨树,挂着白色的霜露,远远看去,一片白茫茫。昨天早晨,当9点的钟声从教堂传来,我差点脸朝天地滑倒。
弟弟上了一年级以后,都是姐姐带他坐车去上学。放学时,姐姐再把弟弟接上,一起回家。两人在同一个学校,我肩上的负担轻了很多。今早怕路滑,我跟着去学校。在门口,看到那个开餐厅的意大利妈妈开车送儿子,仍然是黑色的羽绒服,头上扎着黑色的马尾。我向她挥手,问能否带我到外面的公交车站?她摇摆了一下手臂,侧了一下头,干脆利落地示意,坐进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