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五晚上,弟弟素炒了一份白芹。吃饭的时候,聊到这天前黄镇上的白芹,去根的10元一斤,带根的9元一斤,比前些天价格下降了。我笑着跟父亲说:看看,您老人家当年种芹菜卖芹菜,最初才几分钱一斤,人家现在是什么价格。父亲不以为然,说了句:时代不同了。不过,过去一逢春,冬芹价格就下来,现在逢了春还像是宝贝,卖这么贵,其实是不会吃不懂吃。逢春之后,冬芹的肉就空落落的了。冬芹最好吃的时候,是在冬天。
父亲的经验来自他早年种芹菜的经历。最早我们家也种冬芹,因为太过辛苦,后来改种春芹,如今我家还留了一畦春芹自用,现在还未到吃的时令。虽然父亲谈到的冬芹价格、食用时间,都源自他对水芹菜中的冬芹的认识,但我觉得这种认知应该也是适用评价白芹的。过时不食嘛。春天的白芹,自然不如冬日的好。